“哼,吕金坡这个废物,也不过如此,不足为惧!”
“孙老竟然要请他回来,去争夺双龙山的矾矿,你说孙老是不是老糊涂了?”
孙国斌瞪大眼睛,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陈学文又看着孙国斌,冷笑道:“当然,也有可能,这事不是吕金坡要求的。”
孙国斌顿时来了些精神,他看向陈学文,正要说话,陈学文却再次开口:“不过,如果这事不是吕金坡要求的,那就只能说明,你父亲孙尚武,沽名钓誉,为人卑劣!”
孙国斌面色大寒,指着陈学文怒道:“姓陈的,你把事情给我说清楚了!”
“我父亲怎么就沽名钓誉,为人卑劣了?”
陈学文冷笑:“如果不是吕金坡要求的,那你们孙家为何早不对付我,晚不对付我,偏偏就在吕金坡将要回来的时候对付我?”
“说白了,你父亲,就是想杀了我,去讨好吕金坡,让吕金坡真心实意帮他做事,争夺双龙山的矾矿,对吧?”
“之前不为人报仇,现在用得上吕金坡了,立马出手帮吕金坡报仇?”
“哼,孙家如此举动,真称得上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说一声忘恩负义,为人卑劣,也不为过吧!”
这番话,直接让孙国斌目瞪口呆,压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
他却不知道,陈学文故意引他说了这么多,就是给他设一个语言陷阱。
说是吕金坡要求的,那就是他父亲老糊涂。
如果说不是吕金坡要求的,那就是他们孙家行事卑劣。
反正,不管怎么回答,都是错误的。
而陈学文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他若是想保全面子,那就只有放任陈学文,不管不问,等着吕金坡亲自回来报仇。
否则,孙家不管怎么做,都会被人唾骂!
孙国斌咬着牙,陷入这个语言的陷阱,一时间压根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了。
陈学文看着孙国斌这样子,不由暗暗一笑。
这便是他今晚的目的,先逼得孙家没法对他下手,安安稳稳先把过年这笔钱挣了再说!
吕金坡要过了年才能回来,在这之前,只要孙家不出手,那陈学文就能高枕无忧地过年了。
陈学文笑呵呵地道:“孙少,我相信,以您的为人,您肯定做不出这样的事情。”
“所以,今晚的事情,也只是您作为学长,请我这个学弟吃个饭,大家聊一聊,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