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万委托的任务是魔都的一个奇怪的任务，奇怪之处在于被杀死的人群非富即贵，一开始人们并没有太在意，只当作意外，而当第二起、第三起、第四起案件都发生之后，治安局发现了一个共同点——死者都是有权有势之人。

这更像是一种报复性的恶性案件，治安局的人也是这么调查的，但一直都没有进展，直到新的案件不断发生，调查压力越来越大的时候，终于，在一次调查之中偶遇了凶手。

令人意外的是，行凶者是一个贪食者，或者说一个保持着理智的贪食者，他有目的的在狙杀那些有权有势的人，而这些被杀死的受害者要么在民间有着恶臭的名声，要么就是有些不干净的背景故事，所有人都和基因改造实验脱不开关系。

被害者的很多事情，治安当局都不知道，但这个保持着人类思维的贪食者会在每一个被害者死后，在现场留下他作恶的资料，且会在之后公开在网络上。

“呼~~听起来是个极富正义感的家伙，坦白说我挺喜欢他做的事情了，所以这单我不接。”

轩辕吐出一口烟圈，嘴角带笑，甚至是一些讽刺地笑。

“你说得没错，可是他是贪食者。”

“嗯，可你也说他没有杀死无辜者。”

轩辕还是不打算接活儿。

“唉~~”

孙万也吐出一口烟圈，叹息里带着浓浓的无奈。

“难道我不知道吗？可是它毕竟是个贪食者，而且更重要的问题是，这群人被逼到发疯之后你觉得他们会做什么？”

虽然是退役的军人，但孙万也是在政治圈里摸爬滚打多年的人，政治本身就是一种不断地妥协，避免破坏性最大的结果发生的人类社会的缓解内部争斗的方式。

“那些家伙是该死，是该被法律审判，我也很清楚法律无法审判他们，杀戮是能让他们恐惧，但你别忘了他们是怎样一群人，那个贪食者确实不会伤及无辜，可被逼急了的混蛋们不会如此，他们既然能够毫无底线地把底层人当作试验对象，又会在乎其他的吗？”

“现在他们只是在对治安局和军队施压，要求揪出凶手，但别忘了，他们手里掌握着权力，哪怕这不是属于他们的私权，一旦他们人人自危肆无忌惮地使用这些权力的时候。”

后面的话孙万没说，只是看着轩辕那冷冰冰的脸，意思不言而喻。

气氛陷入沉默，两人靠在栏杆上，感受着空气中流动的风吹散了烟头上的烟灰，今天的天气难得的凉爽，大片大片的云朵遮挡住天空。

“所以，你说的这些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