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是什么物理……”提起自己买书一事的学生突然住嘴，看向了提问的人，一把失忆粉猝不及防地扔出，洒了那人一头一脸，“草，他是光明教会的人，兄弟们，把他摁住！交给卡尔卡多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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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一切顺利？”莫驭在视频通话里问。

“很顺利。”卡尔卡多拉点头，“参加本次参观的学生都决定了前往阿姆特郡应聘，报名实习生的在读魔法师们在听说了德鲁伊净化堂即将开始建设的事情后，也都和睦地确定了前往批次的月份。

而且我们还顺手排查出了几个隐藏在在校生和后勤人员中的光明教会的探子。

利用学生和教职员工作为密探，这种行为真是让人恶心。”

莫驭勾了勾嘴角。

多亏了莉亚设在艾德华身上的锚点，他们按照缸中之脑这个构思继续发散，进一步地改进了禁制。

光明教会的密探，必然像艾德华一样，在年幼的时候被光明教会——甚至是光明神自己——改造过大脑的回路，而这种认知层面的改变，就像是一道预先铺设的滤镜。

莫驭与莉亚的操作很简单，他们利用艾德华身上的‘滤镜’，反向推算出了一种禁制。身上没有这种扭曲‘滤镜’的人，看到、听到书籍标题与内容的时候，看到的东西都是正常的，但如果身上带有光明教会的‘滤镜’，原本真实的内容就反而会被滤镜自身屏蔽遮掩，而显露出其他的内容。

简单的比喻一下，就像是在一张白纸上以红色字体写就《虚与实的守卫者》，没戴红色滤镜的正常人看到的都是红色的书名，但戴着红色滤镜的人眼中，红色的字体会消失，只露出底下遮掩着的，以极为近似白纸的颜色写就，需要透过红色滤镜才能看见的《物理学导论》。

而这一招的好处是，从始至终，动手调整认知的都是光明神，没有被调整过认知的人，不会受到任何的影响。莫驭只需要像检测色盲一样，用一本书，就能辨识出那些光明教会派出的间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