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二十个亿，要是一般人用这种口气，说出这种话来，那完全就像是一个笑话。

毕竟这话怎么听起来，怎么都有点大。

那是十几二十个亿，而不是十几二十块。

一般人一辈子不吃不喝，想要赚一个亿，需要一千年的时间，更何况这是十几二十个亿。

都说魔都有钱人很多，但就算是在魔都这样的国际性大都市里，一般人拿出几十万都困难，就更不用说是几个亿了。

就算是那些声名显赫的大老板们，都不敢放出这种话来。

但是秦寿说出来，却是没有丝毫的违和。

而林楚也并不觉得，眼前这位是在说什么大话。

眼前这位，可是十几年前魔都的传奇，乃至于整个华夏的传奇，能够跟周天化并驾齐驱的存在。

钱宁之流，虽然说在魔都算得上是声名显赫，上工集团发展迅速，但这辈子，就算是开着战斗机往前追，也追不上秦寿的脚步。

要不然段菲为什么敢对上工集团悍然出手，而面对秦寿的时候，那么紧张？

“那您这一次，是为了？”林楚有些搞不明白了。

果然啊，这些上了年纪的老家伙，做事情永远让人捉摸不透。

“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