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唯一让他犹豫的就是冬兵巴基是被九头蛇控制的，虽然记忆副本中冬兵似乎没有对托尼表示任何歉意，但以托尼的性格，他不可能直接杀死冬兵。

他要是这么做了，就不是钢铁侠了。

估计最后还是交给法律吧。

虽然大概率会被保出来就是了。

不过那些都是对聊天群中已经成长起来的托尼而言，对于这个时空的托尼，可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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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对于投影中的托尼来说。

史蒂夫的态度更加重要。

究竟是要阻止他复仇，还是帮助他，亦或者两不相帮。

除了第一个，托尼估计都能接受；但很显然，后面两个是不可能的。

史蒂夫没有说话，但有时候不说话就已经代表了选择。

“砰”

钢铁装甲覆盖了托尼的身体，直接离开。

“你就算选择两不相帮都比这个好。”

娜塔莎耸了耸肩，语气随意的说道。

“巴基已经死了。”

“即便真的是巴基，他也是被九头蛇控制的。”

“他是无辜的。”

史蒂夫如此说道。

“这点我知道，托尼自己也知道。”

“所以无论你怎么选择，他最后都不会杀了他。”

“就像他说的，他想要的只是你的态度。”

“但很显然，你的选择让他很失望。”

托尼的父母是无辜的，被控制的巴基也是无辜的，造成这一切的都是九头蛇，或者说是前毛熊；托尼当然也知道这一点。

所以无论史蒂夫如何选择，托尼最终都不会杀了巴基。

以正常的法律，接受心理方面的检查。

确定巴基当时是以被控制的机器在进行任务，没有任何自己的主观思想。

这才是正常的流程，双方也更能接受。

托尼只是想要知道史蒂夫自己是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