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将剩下的酒液尽数倒在雪地里,告慰战死的亡灵……她静静站着,垂眸不知道在想什么。
小主,
这时候的景元还不算清楚镜流的苦痛,但他清晰地感受到镜流的孤寂与悲凉……小孩下意识喝了一口手里的酒液。
其实这并不好喝,又有酒的辛辣又有醋的酸涩,更奇葩的是有人觉得还有甜味,觉得很好喝!
反正是把小孩喝蔫巴了,虽然不好喝,但毕竟是当地能找到的饮品了,景元最后还是把这玩意儿喝干净了。
这个地方寒风刺骨,霜雪扑在人的脸上如同刀割,景元被这雪吹得快睁不开眼了,他只能半眯着眼睛去看镜流。
镜流还是那副静默站立的姿势,她脊背挺直如同坚韧的剑,不会轻易弯折,任由发丝被风搅得狂舞。
这风雪是一阵一阵的,来过猛烈的一轮之后就是平静的画面,霜雪也柔和下来,轻柔如绒羽落在镜流的肩头,堆积了一层霜白。
镜流就像背后长眼似的,她虽然没去看,但知道那个长得像猫猫的毛茸茸小孩,抬手将还算厚实的大氅披在了她身上。
镜流沉默两秒,随后转身面对这个未来要一同行走的小孩。她看小孩睁着大眼睛,他的眼神有期待,也有些许害怕。
这个孩子与那些为求无上剑艺而刻意的讨好不一样,他渴求与师父的亲近,他忍受不住寂寞,他承受不了孤独。
大概是镜流看过来的时间太长了,小孩到底是心理稚嫩扛不住,他刚要垂下视线,就看到镜流将大氅脱下,反手罩在景元的脑袋上,然后略过景元走了。
突然罩过来的大氅挡了一下小孩的视线,景元连忙扯开,露出一颗毛茸茸的脑袋,他还摇了摇脑袋,把散乱到挡了视线的头发晃到一边去。
看见镜流又自顾自地走了,景元连忙抱着整理好的大氅跟上去,他谨遵腾骁将军的指示,说什么都要留在镜流的身边。
为此,景元就像镜流屁股后面的小尾巴一样,除了一些隐私的地方,她走到哪他就跟到哪,给镜流保养剑器,还给镜流寻觅好酒。
镜流表现得太冷了,小孩不敢太过放肆,一直顺着镜流的严厉指导而训练……可小孩子,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