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成功拿出一副新扑克牌,拆开,递到阿江手中。
阿江开始洗牌,手法很笨拙,中间还有一次掉到桌子上一堆。
“路先生,你来发牌。”
路大郎一想,如果让阿江发牌,那他肯定容易做手脚,自己来发,倒要看看什么结果。
连发了五把,阿江都能直接指出谁的牌最大,谁的最小。
路大郎心想,这就是靠记牌的能力吧,不管怎么说,自己是记不住这么多牌。
等把扑克给了阿江以后,阿江又洗了一会。
“这次我来发牌。”
这次更不得了了,什么同花顺,豹子,全都有。而且阿江是把把赢。
路大郎亲眼看着阿江洗牌,很慢,很笨拙,没有像电影里那样花哨的手法。
“阿江,我能问个问题吗?”
“路先生,请说。”
“你洗牌,怎么看着像个菜鸟一样,不是那样哗啦啦,飞来飞去的吗?”
“那个都是花架子,我如果那样洗牌,对方看到以后马上会加强戒备。像我这样的,对方会放松警惕。”
“那倒是。我们再玩两盘麻将。”这是路大郎考察的重点。
三个人开始打麻将。
路大郎抓完牌,打了几张以后,阿江直接说道。
“路先生,已经听牌了。胡三六条。再抓三张就可以自摸。”
路大郎按他说的,看了一下要抓的牌,果真就是一张三条。
“厉害,厉害。果真厉害,如果是玩真的,我恐怕内裤都得输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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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先生过奖了,雕虫小技而已。”阿江倒是很谦虚。
“阿江,我有个事情想让你帮忙,你说个数。当然不是让你去赌钱,我是让你给家里的老爷子上一课。不然我怕他不知道江湖险恶。”
“路先生真是明察秋毫。路老爷子看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