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赶紧上前,把卢平扶到自己的背上,带上了傅朝礼,三个人往医疗翼赶去。
把卢平送到病床上,詹姆才沉下脸,他一把拉上傅朝礼的手,把她拉到了医疗翼的门口。
“你到底去哪里了!”詹姆生气地说,“我们还是不是朋友?为什么你一声不吭地就消失了?”
“嘶……能不能先松个手?”
看到傅朝礼疼得呲牙咧嘴的样子,詹姆赶紧收回了手,没有了刚刚生气的样子。
他手足无措地捧起傅朝礼的手腕,轻轻地揉了揉,心里懊恼自己下手太重了。
“对不起,我不是想要弄疼你……”
“不是,你掐我麻筋了。”
傅朝礼甩甩自己的手,感觉手上装了一个雪花屏电视。
每一片雪花都在勇闯天涯。
“你,你真是……”
心里的愧疚突然梗在胸口,詹姆看着她这副不着调的样子,更生气了。
“你到底有没有把我们当成朋友?”
“你这叫什么话?”傅朝礼惊讶地看着脸气得通红的詹姆,她把他带到了走廊旁边,伸手指向已经到了头顶的月亮,理直气壮地说,“我大半夜出来找你们,难道还不够朋友!”
“你都不知道我多爱睡觉!”
说着,傅朝礼就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眼泪都出来了。
就算知道傅朝礼不是哭了,但是看着她含着眼泪的眼睛,詹姆还是心软了下来。
“哼……那你为什么突然消失了这么久?”詹姆已经没了火气,但是他还是别别扭扭的,一定要傅朝礼给他一个解释,“你这三年去哪里了?”
“不对,准确地说是三年又两个月。”
詹姆掰着手指,仔仔细细算了一遍。
傅朝礼叹了口气,把自己今天说过了三次的话又给詹姆原原本本地讲了一遍,她到后面几乎已经是背稿子发言一样。
“……还有什么问题吗,詹姆同学?”
傅朝礼感觉她说得嘴巴都干了。
“你是说你在黑湖里面沉睡了三年?”
“嗯哼。”
“你是从二十年以后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