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再兴哈哈笑道:“酒逢知己千杯少,好好,柳烟姑娘干!”说着拿起酒杯。
耶律柳烟也拿起酒杯和他酒杯一碰,“砰”声缭绕之际,两人昂头一杯喝个底朝天。
接着杨再兴又按杯倒满酒,吃菜、干杯,如此循环复还,酒过三巡,茶几上的菜肴已剩下一片残羹,他们两个人也喝得醉醺醺的了。
这时酒里“合欢散”药力发作,杨再兴只觉得浑身燥热,筋脉潜藏如火灼劲似脱缰野马乱窜,意识昏昏然然,眼睛视线一片朦胧。
耶律柳烟亦也如此,但她事先有所准备,自始至终以内功压制药力,饶是这样,她的娇躯也开始在喷火燃烧。。。。。。
趁着尚有几分微弱清醒意识,耶律柳烟满口吹着酒气,醉眼朦胧道:“杨大哥你、你、你喝醉了,来来,柳烟扶你到床上休息。”
杨再兴此时已陷入渴望的迷糊状态,浑身犹如烧红的铁板,热气腾腾,呼哧呼哧喘着粗重气息,梦呓般的道:“行行,娘子你好香哦,让俺闻闻、闻一闻嘛,唔,好热想、想。。。。。。。”他触手碰到温润柔软娇玉,以为是他的妻子就话不伦次了。
耶律柳烟粉脸涨得通红,不胜娇羞,但她并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扶杨再兴走到罗帐床前。
就在耶律柳烟扶他躺上散发幽香、柔绵床上的刹那间,杨再兴一个搂头勾肩手式,把耶律柳烟拉倒,紧接一个翻身。。。。。。
窗外,烟雨淅淅沥沥,缠缠绵绵地下了一整夜。
次日晨光初现,酣睡的杨再兴鼻息总嗅闻到丝丝缕缕馨香,不觉心头一凛,急忙睁开眼一看,只见耶律柳烟贴身躺着,秀发松散,几绺刘海掩住她那粉雕玉琢脸庞,衣裳脱尽。。。。。。这丝丝缕缕馨香,正从她冰肌玉脂的身体袅袅散发出来。
杨再兴大为震惊,急急掀开被褥一看,自己居然也宽衣解带,面孔登时腾地窜红,不禁伸手拍打着头,小声咕噜道:“在下作了什么,在下作了什么,真该死!”为不打忧惊醒熟睡的耶律柳烟,他轻手轻脚地下床,伸手捡起地上的衣装穿上,收拾行李,然后蹑手蹑脚打开门,欲要闪身出去,须臾间想起什么来,便动手解下脖子上、他从军前妻子送给他的褐红心形银链玉坠,返身把茶几上的残羹碟碗推移过一边,把褐红心形银链玉坠放在看得见的地方,才折身悄然下绣楼。
来到店铺向掌柜讨了笔`纸,稍稍思索,便落笔疾字,写好后浏览一下没有遗漏要说的话,就折叠整齐放进信封,递给店铺掌柜叮嘱道:“等柳烟姑娘睡醒了,再交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