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玩儿就不玩儿。
我这绝对不是说说而已。
我收起钱,挤出人群,就准备离开了。
我听到有几个赌客嘴里发出嘘声,估计是觉得我赢了就走了有些遗憾。
当然也有可能是这赌场里的媒子故意想刺激我一下。
我估计刚刚在阿顺进屋子里之前,一定是给那发牌小青年暗示要怎么搞我的钱。
现在我完全不按照套路出牌。
我知道两个小青年都很慌。
可在赌场里是否愿意下注继续玩儿,这都是每个赌客的自由。
他们自然也无权过问。
我走出人群,点燃了一根香烟。
回头朝着那张赌桌扫了一眼。
果然我看到两个小青年都显得一副茫然无措的样子。
哥虽然走了。
可是这张赌桌却留下了哥的传说,一大帮赌客都在议论纷纷。
我在场子里扫视了一眼。
一眼就看到迎春此时正挤在一张赌桌面前,手里拿着几张大钞,正在玩儿得不亦乐乎。
虽然我不知道迎春对于赌场的套路了解多少。
可我看迎春的状态,就跟当时我让北斗上赌桌一样。
只是这一会儿的时间,似乎完全就陷进去了。
这里不得不说赌博的反向魅力啊。
大多数赌徒上瘾的时候都是刚了解赌局的规则。
到了最后,真正输钱的人往往都是会玩儿的人。
所以赌博这玩意儿,能不碰还是别碰了。
我没有去管迎春。
反正在赌桌上,迎春充其量只是个打酱油的。
甚至连打酱油都算不上。
我又换了一张赌台。
我找到了一张三公的赌桌。
特意站在赌桌边上看了两把,在确定这张赌桌也是有问题的,我才准备开始下注。
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没有阿顺打过招呼的原因。
这张赌桌的小青年并没有给我什么“特别的关照”。
可实在是让我忍不住吐槽的是。
这个小场子的发牌小青年水平实在是太差了。
李无意曾经跟我说过。
抓千的要诀首先就在于你能不能看穿别人即将出千的意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