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不知道小柔和赵嫣然到底想干什么。

我问阿顺：“那她们现在人呢？”

阿顺道：“已经走了，她们留下了这张本票，我也没为难她们……所以就放她们走了……不过……”

“不过什么？”

“那个穿着裙子的女生，一开始还跟琳儿吵得很厉害，但是琳儿走了之后不久，她好像就完全没把琳儿的事情放在心上了，更是一副不屑跟琳儿计较的样子……感觉很奇怪啊！”阿顺沉着眉头道。

“奇怪？”

“是啊……难道她们被我们带到办公室，不正是因为琳儿跟那个女生打架的事儿么？可我们根本没怎么调解，感觉她们好像并没有想要追究琳儿的意思……”

我说：“这有什么奇怪的？琳儿的表现实在是太反常了，她们做老千的，很敏感，也很善于察言观色，估计从琳儿的态度就能揣测出琳儿很可能是我们赌场内部的人……所以她们还怎么计较？我估计这本票……也是她们想为了脱身的吧？”

阿顺听了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对对对，乐总说得对……那乐总，这事儿……就这么算了吗？”

我说：“那不然呢？人家都赔了钱，还是几乎双倍赔钱，难道你还要人家留下一条胳膊一条腿？”

阿顺点了点头，也不再继续说什么。

我把银行本票收好，对阿顺道：“这张本票我先收着，回头我会把之前场子的损失给填补上……”

阿顺赶紧点头。

他又问：“那林总那边……”

我瞪了阿顺一眼，阿顺急忙改口：“哦，对，乐总说了算……”

我嗯了一声：“这种事情难道你还要到处宣传么？从现在开始，就当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难道老子还要到处跟人宣传，说咱们场子里的明灯组暗灯组通通无能，有老千来搞事都搞不定么？”

阿顺听了，急忙道：“乐总说的是……乐总说的是！”

“嗯，没什么事儿的话，你下去忙吧……还有……”

“乐总还有什么吩咐？”

“我的秘书呢？”

阿顺愣了一下，问我：“秘书……乐总……有秘书吗？”

我说：“就是跟我一起过来的那女的，一直跟在我身边的……先前我让她在赌场大厅玩儿，后来怎么没看到她？”

我说的是蔷薇。

在我上午偷偷离开的时候，我把蔷薇打发在这里。

可我离开这么久，蔷薇也没给我打电话，回来的时候我也没看到蔷薇人去哪儿了。

我估计是跟乐小封通了电话。

阿顺想了想，说：“先前，我好像是看到她一直在场子里玩儿的，我还好奇一直没看到乐总的身影……因为我知道她是乐总的人，到了饭点的时候，我还派人去询问她是否要在场子里用餐，给她安排午饭的……可是她说不用了，要去外面吃……好像出去了就没回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