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严如月只是严松的牺牲品而已。他只是要用严如月来绑住魏铮,让魏铮为他所用而已。
看清了这一点后,魏铮与陆礼想拿捏严松,便不能通过严如月这一条暗线。
换言之,魏铮愿意迎娶严如月,只是为了让严松放心而已。
只要他肯信任魏铮,魏铮便能在极短的时间吞噬镇国公府的一切,到时候严松就没了任何选择的余地。
他只能被迫地去承受魏铮给予他的一切。
陆礼在一旁瞧着魏铮杀伐果决的行径,心里说不清的欣慰与慨然,只道:“没想到一切进展的如此顺利。”
魏铮也有些不敢置信,满心的喜悦无人分享,刹那间只想到了远在燕州的宁兰。
思及此,他便趁着夜深人静的时候给宁兰写了一封信,信上写满了他胸有成竹、志得意满的抱负。
陆礼则犹豫了许久,仍是没有动手给小林氏写去家信。
远在燕州的宁兰收到魏铮寄来的信件后,笑得宛如个怀春的少女。一旁的青姐儿正围在她隆起的小腹旁陪着肚子里的弟弟妹妹说话。
眼瞧着宁兰要起身去读信,青姐儿不乐意了,立时撅起嘴唇道:“娘亲您有了爹爹就不管青姐儿了。”
这话一出,宁兰才压下了要去读信的念头,立时抱着青姐儿玩弄了一番。
夜深人静的时候,奶娘们哄着青姐儿入睡,这时宁兰才抽出空来读魏铮的寄来的家信。
两人半个月就要通过信笺来互诉衷肠。
宁兰无法触碰到魏铮坚硬的胸膛,便只能通过信笺上的一字一句来感悟彼此的情意。
这封信上魏铮提起了他与陆礼要覆灭镇国公府的念头,只是却没提起严如月这号人物,宁兰也识趣地没有追问。
信的末尾,魏铮一如往常般向宁兰表达着他心内蓬勃的爱意,宁兰莞尔一笑,与沁儿说:“只要一想到爷,我就高兴。”
雪儿拉着沁儿的柔荑在一旁凑趣道:“奴婢们哪里看不出来?夫人的这一颗心是都安在了世子爷身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