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松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喉咙间便觉出了一阵剧痛。
他还想出声驳斥一番的时候,魏铮又刺向了严松的胸膛。
两下匕首都是冲着严松的命门而去。
睡梦之中的严松根本没有任何的戒备之心,这便无缘无故地死在了魏铮的刀下。
魏铮睥睨着打量着床榻上的严松。
此时的严松已只剩下了一口气,整个人气喘吁吁,仿佛是不敢相信眼前之人就是他最信赖的女婿一般。
片刻后,严松断了气,自始至终他连一句质问魏铮的话语都说不出口。
魏铮杀了他以后便赶去了西羊坊。
此时的陆礼已带着暗卫们召集了埋伏在京城外的私兵们。
私兵们蓄势待发,正等着主公一声令下这便要进宫去倾袭眼前的一切。
而魏铮赶到西羊坊的时候,整个人已被浓重的血腥气味浸染。
陆礼让他休息片刻,并道:“你若是累了,今夜的行动便留在西羊坊里休息。”
“不可。”魏铮摇摇头,今夜杀了两个人的他反而还露出了几分兴奋的意味来。
陆礼瞧见了此等状况,只笑道:“如今你也算是为你夫人报仇了,这便不怕她数落你了。”
想到远在燕州的宁兰,魏铮好歹也生出了些勇气来。
是了,虽然他在些许小事上欺骗了宁兰,可好歹他解决了严如月,也算是为宁兰报了仇。
朱嬷嬷的死始终是宁兰心上不可磨灭的伤痕。
如今严如月已死,或多或少地总算消弭了宁兰的伤心。
“多谢公子开解。”魏铮嘲弄一笑,如此敷衍着陆礼道。
陆礼也不与他计较,说完这话便开始部署作战计谋。
皇城之外的守卫十分森严,崇明帝又因为连日心情不虞的缘故,总是责罚身边的太监与宫人们。
宫人们敢怒不敢言,无论心内如何不忿,面上都是一副小心翼翼的恭敬模样。
而陆礼与魏铮等人该做的就是找到皇城守卫内的可乘之机,尽快解决了崇明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