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笑嫣然,风情万种,看得何晏愣了神。
“没……没有。”何晏吞吞吐吐道,“大家都是性情中人。”
“性情中人?”杨婵似乎对这颇有微词,“男人的性情,就是见一个爱一个吗?”
闻言,何晏猛然惊出一身冷汗。
这,这是在质问自己吗?
难道陈然然给杨婵告过状?
“那,那个……”何晏紧张到不知如何回答。
“我说陈洪涛,你紧张什么?”
杨婵又笑了,把何晏拉到身边坐下,给何晏讲了那首歌的来龙去脉。
何晏似乎明白了什么,杨婵这是吃醋了?!
他回想起歌词,似乎有一句:我在梦里却始终只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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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喝茶的杨婵,喝了这么多酒,难道是因为这个?
杨婵虽然曾是苗疆圣女,但那只是体质特殊而已,圣女又不是圣人。
这种事情,要说不介意还是不太可能的。
所以杨婵的意思难道是,既然陈洪涛那么爱亡故的妻子,又为何要跟自己开始一段新的恋情?
何晏手足无措,不知如何安慰杨婵,谁知杨婵竟然又端起一杯酒喝了下去。
随即杨婵迷迷糊糊地说着:“人可以见异思迁,女人为什么不能水性杨花?”
女人的香味伴随着酒香,传入何晏鼻腔,忽然变得有些呼吸困难。
“今天说好一醉方休,你怎么还好好的?”杨婵又抬起头望着何晏,“快喝。”
何晏内心一阵哀嚎,只能勉为其难地接过酒杯。
一大早,何晏从客房床上醒来,竟不知昨晚是如何睡到这里来的。
看了看时间有点紧张,何晏也不再多想,匆匆去洗漱。
昨晚总的来说,很开心。
吃过早饭,一家人送何晏和陈然然去机场,还有洪门的保镖随行。
考虑到何晏现在没了修为,加上女儿也在一起,陈洪涛有些不放心。
值得一提的是,陈海波竟然也要去西州。
他作为修炼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