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卡美拉都还没出门,原本放着舒缓有格调的轻音乐的餐厅,突然换了风格。
“就把这首歌,送给失意的你,是喜是悲尘缘注定不折磨自己……”
卡美拉一听,这是赤裸裸的嘲笑!
于是又转身回去问服务员:“点歌的人是谁?”
服务员已经忙得不可开交,但出于职业素养也是对外国友人照顾,还是停下了脚步。
“啊?”
卡美拉见对方没听懂,指了指顶上的音响:“谁点的歌?这不是你们的音乐。”
“噢……不知道呀,要不您去前台问问?”
卡美拉又走到前台,看到了电脑,应该是这里控制的。
“啦啦啦啦啦啦啦,哦阿巴啊巴巴,啦啦啦啦啦啦啦,噢啊呀啊呀呀!”
卡美拉还没出声,就被这歌弄得头皮发麻,几乎抓狂。
此时此刻,她听着是一种神烦的感觉。
她再次问前台服务员,得知是一个姓何的男老板点的,说要一些接地气的歌。
卡美拉咬牙切齿,不管之前是不是那小富婆的主意,但落井下石的那个姓何的,就该打!
卡美拉头也不回,怒气冲冲地出门往电梯口走去。
“啦啦啦啦啦啦啦,哦阿巴啊巴巴,啦啦啦啦啦啦啦,噢啊呀啊呀呀!”身后又传来无国界的音乐。
“我襙!”
卡美拉虽然不懂方言,但华夏的一些比较流行的脏话她还是学过的。
西昌坝子包间,一桌人在烟火气之间推杯换盏。
其实吧,真正熟到一定程度的人,何晏是不会搞这些的,比如天空岛的“原住民”。
奈何有人互相不太熟,比如文琰,比如蒋晓雯。
何晏作为六个女生之间的纽带,自然是主动承担起这份重任。
除了何清,大家都喝了酒,只是多与少的差别。
何晏能够平安回来,最高兴的当然有慕婉歌,她喝得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