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吓得立马坐起,“你,你怎么会进来的?”
“走进来的。”他坐在椅子上,双腿交叠。
“走进来的?”我看向门口,不可置信地说道,“我记得我关了门的。”
而且我也没有给过他公寓的钥匙。
“你确定你关了门?”
被他这么一问,我不禁皱眉,再次回想。
记忆开始模糊。
好像关了,又好像没关。
在不确定的情况之下,我依旧理直气壮,“我关了。”
“你没关,门是虚掩的,你若不信,可以到物业那里调监控。”
我一时哑然,“就算是那样,你也不该擅闯民宅。”
“你应该感谢我,如果不是我,潜入的是别人,说不定你会有危险。”
我再次语塞,可过后,我幽幽地说了一句,“有危险,那也是我自己的事,与你无关。”
见我这般嘴硬,梁政洵脸色沉了沉,“你真的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他双目严厉,一副对我恨铁不成钢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