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凡是不想动吗？她是因为身体里面有针，动一下针就会扎肉，她是孩子不懂怎么表达，疼的时候自然是哭，这么小又不敢给她做手术，本身就有些胎里弱，再动手术伤元气，怕是小命不保，幸亏她不爱动弹，针也不会动。

也不一定是她爱哭，也许是因为疼，现在怎么动都不会疼，自然是想怎么野就怎么野，这样有活力的才是孩子该有的样子。

谭赋雅笑道：“就这样的柔韧度和精力，长大了一定是个好兵。”

说罢想起了什么闭嘴了，柳毓也沉默了一下，说道：“当兵太累了，我只要她开开心心，健健康康的就行了。”

当兵的哪个没有个后遗症？伤了残了比比皆是，尤其是应激反应，心理素质低了，会影响一辈子，她不要凡凡那么辛苦。

就算是老祝这样身经百战的人，能在几百场几千场战争中全胳膊全腿的走到现在，身上看不见的地方都是暗伤，下雨阴天的时候全身都疼，即便是她也不敢保证能调理好，只能让他减少痛苦。

谭赋雅特附和道：“也是，我们这些做长辈的还能养不起一个小女孩子吗？大不了长大了，多给一些陪嫁。”

柳毓敏点头，这是自然的，只是打铁还需自身硬，她自保的本领也得学。

谭赋雅突然说道：“毓敏妹子，我舔着脸能请求你一件事情吗？”

柳毓敏忙回道：“赋雅姐，你我惺惺相惜，别说什么请求了不请求了，只要你开口，我一定会答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