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紧咬着牙关，上下两排牙齿相互摩擦碰撞，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咯咯”声，听上去就好像他正试图用尽全力将口中的牙齿全部咬碎似的。与此同时，一股浓烈刺鼻的血腥味在他的口腔当中迅速蔓延开来……

呵呵，想要劳资送死？不可能！

刘茹室强笑一声，那笑容比哭还难看，嘴角微微上扬，却带着一丝苦涩与无奈。

“好啊，不就是打头阵嘛，有巨宗主为我掠阵，我有什么好怕的。”

他的声音微微颤抖，试图掩饰内心的恐惧与不甘，但那颤抖的语调却出卖了他。

每一个音节都像是在喉咙里打了个转，才艰难地吐出，仿佛每说一个字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说罢，他倒是真的上前一步，朝着罗立的方向冲了过去。

他的脚步看似坚定，实则虚浮，每一步落下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身体微微摇晃，像是在风中飘荡的残烛。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决然，但更多的是恐惧，那恐惧如同阴影一般，紧紧地缠绕着他。他的额头布满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地上溅起微小的尘埃。

他的脚步在地上留下一个个浅浅的脚印，仿佛在诉说着他内心的挣扎与不安。

其余的十几个宗主掌门见到这一幕，心中也是暗自松了口气。

他们的表情各异，有的微微点头，有的长舒一口气，有的则偷偷地擦去额头的汗珠。那擦汗的动作小心翼翼，生怕引起巨破天的注意，手指轻轻触碰额头，缓缓抹去汗珠，然后迅速将手放下，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正所谓死道友不死贫道，若是刘茹室死命不愿上前，他自然逃不了巨破天的惩罚，但之后依旧需要有人打这个头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