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梦棣笑道:“你这话说得怪了,如何是本王想怎得,分明是你想怎得呀!或者这么说吧,你是不是想将这把琴直接送给沈家小姐,待她拿回家之后,你再赶上门去,找礼部尚书求一件什么事情。他即是得了宝琴,当场还你亦是不可能了,那么他就非得为你办事不可了?是这样的吧?”
白衣少女心中一疑,多看了刘梦棣几眼,然后将琴盒的盖子盖了上去说道:“我不知你说的是什么,你与此琴无缘,莫作他想了!”
“呵呵,姑娘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呢?你把琴卖给本王也是一样嘛,别说是长安城了,就算是大明宫,那也是任本王行走自如的,没什么事情是本王办不成的!怎么?你是怪昨日本王没来?是是是,这是本王的错!小美人莫要生气,你我余生少共度此一日实是遗憾呀。”
“你一口一句本王,想来真是那位敢在大街上调戏良家妇人,甚至将人扒光玩完了最后还扔大街上的那位现世阎罗了吧?即使你是他,你再敢这般无礼,那便休怪我不客气了!”
刘梦棣呵呵一笑,问道:“姑娘以为是我从中搅事?你有没有想过沈家小姐根本就来不了呢?”
“什么?”白衣少女愣了一下。
刘梦棣笑着说:“姑娘之所以会说这么不客气的话,是因为姑娘你会武艺,且是江湖中人吧?”
“是又如何?”
刘梦棣接着笑道:“江湖中人只过中秋与大年两节,却是不过冬至日的。所以你并不知道大户人家对冬至节亦是十分看重,特别是晋时衣冠南渡后的那些江南仕人!所以昨天不只是本王,那沈家小姐也是来不了的!她得与其家人一起过节呀!”
白衣少女突然发现自己犯了一个很蠢的错误。
刘梦棣接着说:“第二,姑娘你也一定是知道了户部沈尚书曾经买过一把赝品名琴吧?要不然你不会设出此事来,那把赝品名琴即是本王售卖给他的。他吃了一堑,如今哪里还敢再去买什么名琴呀!即使你手中的琴是真的十大名琴,他也不会再来买的!”
没等白衣少女反嘴,刘梦棣又笑道:“第三,沈同和绝不是那种会去给送礼之人办事的人!要不然他这个自诩清流的朝官早就被人称为浊流了,亦早被御史台送进大理寺里法办了!因为冒这种心思的人不止你一个人,这种伎俩他早见惯了,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他不会来?”
“姑娘如何问出这等傻话出来?你即是明知沈家是绝不可能来会来买琴的,那么你又要把琴卖给谁呢?青衿堂是本王的产业,所以你的目标人物就不可能是别人,而就是本王!所以,你不该与本王生气。正如本王刚刚所说,你该表现得妩媚一些,趁着本王对你见色起意,将想说之事给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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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梦棣说着向着白衣少女逼近了一步,又道:“即使有人偷听到你会在这里售琴,他也进不得大慈恩寺!沈家小姐若是偷偷前来,不自报家门又如何进得来?自报家门她又如何瞒得住?所以她绝对也不敢来,能随时来大慈恩寺的只有我!所以,姑娘你一定一定就是冲着本王来的!”
白衣少女有些惊恐得被刘梦棣给逼退了几步。
刘梦棣又笑道:“姑娘放心,沈同和并不知此事,沈家小姐只是出不得门罢了,没别的什么意外发生。其实你也不用买琴,就冲着你的美貌,本王就该帮你。”
白衣少女想了想,问道:“你果真是那位现世阎罗?”
“对呀,本王即是现世阎罗,那个中元节从地府里逃出来的恶鬼!你刚刚都已经猜出来了,如何还会多此一问?”
“之前我以为你是四皇子,岐王殿下!”
“嗯?你如何会觉得我是四哥呢?我四哥在别人面前装作谦谦君子,他的本性的确极为好色,但本王与他不一样,本王坏得彻底、坏得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