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梦棣却对夏采荷呵呵笑道:“荷儿,有什么话想对爷我说的没有?”
“我、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没关系,爷我全知道!”
“什、什么?”
刘梦棣笑问道:“你爹有什么话交待给你了?”
“阿?”那夏采荷惊了一下,身子有些发软。
好在刘梦棣一直就揽着自己,这才让她没有瘫软在地上。
夏采荷此时心里极为惧怕,她心里隐约觉得刘梦棣真的已经知道了所有的事情,至少他是知道夏无踪没死的。
夏采荷颤抖着声音说道:“你、你知道……”
“呵呵。”刘梦棣笑着说:“自然是知道的!你是个好姑娘,不该行骗,更不该被牵扯进这件事情里面来。因为这件事情,最无辜的就是你们姐弟俩了!与爷我轻声说,你爹夏无踪与你是怎么交待的。”
“我、我爹他、他没话,他就只是、只是、只是让我把这个交你手里!”
“什么?”
“就是让你发现,然后给你。”
夏采荷说着,从怀中拿出了个一样东西出来。
那又是一支滕簪!
一支发着乌亮颜色的滕簪,上面雕着一只像是仙鹤的禽鸟。
因为材质是亮黑色的,像是墨玉一般,所以那只禽鸟也就成了黑色的了,这与郭健所形容的大体不差。
刘梦棣之前很不理解为什么会是黑鹤,因为那是不祥之物。
若见此物,必被小人所牵连。
当刘梦棣看到那支滕簪之时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
他呵呵笑出了声来。
夏采荷也不敢问刘梦棣为什么笑,反而是刘梦棣对夏采荷问道:“知道上面刻的是什么吗?”
“什么?”夏采荷迷糊地应了一声。
刘梦棣说道:“这不是什么黑鹤,这是黑鹳。读过诗经吗?”
夏采荷摇了摇头。
刘梦棣言道:“我徂东山,慆慆不归。我来自东,零雨其蒙。鹳鸣于垤,妇叹于室。这话的意思是征战归来还在路上的丈夫正在思念自己的妻子。这不像是史太后在先帝驾崩以后做的,更像是在外征战的先帝做给史太后的。征战……应该是太祖皇帝在豫东与齐国作战,战事不利而开始想家,发圣旨回来让内务府给史太后做的东西。”
刘梦棣说完,又对夏采荷,问道:“你爹没有别的话说了?”
“没有!”
“他在哪?”
“我不知道!”
“滕簪?蒋宗宪……哦,他指的应该是玉香,那么他是想用……你弟弟呢?刚刚我就没见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