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剑兰心中着急,舞起手中剑,将剑刃又向着刘梦棣挥了过去。
那剑尖飘动了一下,像是要刺向刘梦棣胸口的时候,却又向着刘梦棣的喉咙飘了上去。
刘梦棣依旧面带微笑,好似一早就看穿了对方攻击自己胸口只是虚招。
他再度伸出左手手指,一下又将江剑兰宝剑的剑尖给夹住了。
只是这一次刘梦棣没再给江剑兰机会。
他将丹田催生出来,一股真气顺着那两根手指头就传异向了江剑兰的剑尖,又从剑尖奔着那剑柄而去。
江剑兰能明显感觉到剑身的颤动,她想再度抽剑之时,刘梦棣的真气力道就已经顺着剑柄传到了江剑兰的右手手掌里心。
江剑兰的右手虎口被震了一下,连同手腕及小手臂都开始酸麻起来,那握着剑的手自然也有一些松弛。
没等江剑兰将剑柄重新握紧,刘梦棣将手一抬,剑竟从江剑兰手中脱手而出。
江剑兰正值惊骇之时,刘梦棣早已准备好的右手便伸到了江剑兰的腰间,一下子就搂进了对方的后腰上。
江剑兰正想再度后退之时,没想到她的身后有东西顶了她一下。
即使江剑兰没往后看,她也能感觉得到,自己的身后是一棵大槐树。
甚至她能感觉地出来,刘梦棣即是要将自己逼到这棵树下,好让自己无路可退。
此时刘梦棣伸出夹着剑尖的左手,竟是把剑反着横架在了江剑兰的脖子之上,使其逃无可逃。
而后他又将自己的整个身子压了上去,使得二人紧紧地贴在一起。
江剑兰是又惊又羞:“你、你是……”
刘梦棣微笑着说:“对。就是你想的那样!”
“那、那天在大雁塔地宫里是你……”
刘梦棣温柔地笑道:“傻姑娘,那天要不是我费了真气给你续命,你一早就死在那里了!为了你,那几天我全身无力,都不敢与人动手,生怕被他人所害,你却是要这般拿剑威胁我,全然不顾两厢情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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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剑兰脸色一红,不敢大声说话,怕被别人看到二人暧昧的动作:“你、你扮猪吃虎!”
“怎么?你还真把自己当成母老虎了?你原本是个温柔之人,实在不必用这种口气与我说话。你我共过患难,我在佛前也曾与你同誓言,生不能同时,死亦同穴,你如何就给忘了?”
江剑兰匪红着脸,飘离着眼神说道:“谁、谁要与你……”
刘梦棣把脸轻轻地靠了过去,轻语说道:“这么说来,你还记得我们之间的誓言?”
“哪有什么誓言,你不得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