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信使汇报,林寒到时,公孙瓒已在军营门口等候,见林寒策马而来,霎时迎上来,笑逐颜开。
“恭候冠军侯多时,里面请。”公孙瓒抱拳作礼道。
“公孙将军客气。”
林寒下马,随公孙瓒一同入内。
路上,公孙瓒对林寒坐骑无比惊叹。
“侯爷,你说这坐骑奇特,非同一般啊。”
“此马名曰瀚海马,昔日深入大漠之时,饮马瀚海,倒观北斗所得。”林寒拍拍手边坐骑,瀚海马王伸头拱拱他的手,灵性十足。
“怪不得,饮马瀚海,倒观北斗,那是何等的豪情。”
公孙瓒有些向往,半生与乌桓鲜卑人作战,却不见如此场景。
感慨过后,公孙瓒入正题。
“之前武坛人多,不便多聊。旧时在幽州,平张纯之乱时,我与冠军侯虽不曾见面,但亦算同袍。却不想,今日在如此场合见面。”
“是啊,当初公孙将军追击张纯残党时,我知不妥,正想领兵支援。奈何朝廷调令到来,将我调离,幽州之事由刘虞掌管,致使公孙将军受困受难,心感愧疚。”
“冠军侯不必如此,我知冠军侯平乱之心。”
公孙瓒感叹,接着神色无比愤怒。
“当时朝廷若不调走侯爷,张纯之乱恐怕早早平息。刘虞那厮,在侯爷走后,居然遣散幽州兵马,不追杀那些叛军残党,岂有此理。张纯如今虽死,但我每每想起,都心有不甘。”
“还好公孙大人吉人天相,否则我可要愧疚难当。”
“侯爷之义,瓒感怀于心。”
公孙瓒大受感动。
随后,公孙瓒支开左右随从,同林寒一道进入营帐中。
帐中,两人对坐桌上,斟酒相碰。
“此次邀请侯爷前来,一来是谢侯爷救命之恩。”
“救命?何来救命之说?”林寒自己都想不起在何时救过公孙瓒。
“此救命非彼救命,早听闻黄巾之乱时,侯爷曾深入黄巾营地,救出我老师卢植,救吾师,便如救吾,感激不尽。”
“原来是此事,卢植大人与我老师蔡邕有旧,身陷囹圄,我自当救之,不必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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