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术一看系统信息的提示，果然如此。

不由得长舒了一口气。

看着投射出来的虚拟哈尔躯体一动不动，状态直接稳定了下来。

但令卡尔感到失望的是，对方似乎没有恢复智力。

“好消息是哈尔活下来了，坏消息是他的记忆甚至是思考能力都没有了。”

言术似乎已经是预想过这个情况的发生，并没有太过惊讶。

现实世界中，只要是受过教育的人，都应该清楚。

哈尔这种是将整个生命形态都进行了转换，大脑作为人类思考和存储的记忆的器官，现在都没有了。

无法思考岂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吗？

“放心，吾有一计，虽然哈尔无法恢复以前的记忆，但是重新获得思考的能力还是可能的。”

卡尔一脸不屑。

“异想天开，这是造物神才拥有的能力，你以为你是谁。”

“呵呵，他现在是我的召唤物，就会受到我技能效果的影响，这也是造物神规定的。”

言术自信一笑，直接就对着哈尔，使用出了【启灵】技能。

由于最近抓取的召唤物，都是智力不低的特殊型生物，自己已经很久没有使用这个技能了，现在正好派上用场。

下一刻，哈尔虚幻的身躯，出现炫彩的光斑，同时也开始抖动，像是受到了电磁影响。

生命类型不同，启灵时的特效也不一样。

完全就是言术从未见过的全新版本。

而且，整个启灵的过程，也比其他召唤物要长不少，足足持续了十多秒。

甚至让言术都开始怀疑是不是失败了。

最后，哈尔的身体彻底稳定下来。

居然是拟人化的朝言术咧嘴一笑，直接就开口说话了。

“主人，你好！”

言术也不知道，这虚拟投射出的影像，到底能不能看到自己的动作，但还是挥了挥手。

“哈尔，你好，现在你感觉怎么样。”

“挺不错的。您不用试探我，我虽然无法看到，但只要一定的范围内，我可以感应出一切信息。比如您刚才在我面前，挥舞了左手。

至于为什么是左手，大概是因为您的右手受伤了，或者是使用频率过高，因为我感应到它在稳稳的颤抖。”

言术眉头一挑，露出惊喜的神色来。

自己真的是开出了一个怪物出来，妥妥的自带传感器的人工智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