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东西,存心是让自己折寿啊!!
反观一旁的阿朵哆,手上抱着木墩走过来,一屁股直接将曾泰拍开。
“曾泰大人,我家主人讲究的是平等,所以从来不会踩着下人的身体下马车。”
“噢~~~~”
曾泰的脸上没有一丝尴尬,反而还在一个劲的拍马屁。
“丞相如此高风亮节,真是我辈楷模呀!!”
“我决定了,以后也要用木墩,绝不踩着下人!!”
“还有你们,以后也不准踩人了,听见了没有!!”
司州最大的官都发话了,其余人哪里敢不遵从,连忙拱手称是。
“遵命!!”
“哼!!!”
远处人群中传来一声冷哼,众人循声望去,却是司州节度使封可言,他带着司州一众副将与千余州兵,风风火火从远处骑马赶来,见到贾凌云后下马,只是淡淡拱手说道。
“丞相,军中事务繁杂,所以来的晚了一些,还请丞相恕罪!!”
未等贾凌云说话,曾泰看热闹不嫌事大,在一旁煽风点火。
“封可言!!本官早就说了,丞相今日会来,为何你还是来的这么晚?”
封可言勃然大怒,丝毫不惯着曾泰。
“你以为都跟你一样溜须拍马,老子军营中还有事情呢!!总不能为了迎接他,让老子不管军中将士的死活吧!!”
“放肆!!”
曾泰咬牙切齿地责骂道。
“你口中的他可是丞相!!你这跟直呼丞相名讳有什么区别!!本官..本官要告你一个大不敬之罪!!!”
封可言瞳仁骤缩,整个人愣在当场。
“丞相...末将...末将没有这个意思。”
贾凌云脑海中回想墨卫收集的此人情报。
封可言,57岁,司州节度使,多年前曾强抢民女纳为小妾,怎奈民女刚烈,宁死不从,最终跳河自尽,民女父母气愤不过,远赴洛阳告御状,却被刑部尚书慕容重截停,替封可言摆平了这件事,从那之后,封可言对慕容重言听计从,视为恩人。
贾凌云心中盘算。
看来此人是不能拉拢了,既然不是自己人,那就把他关到洛阳去吧。
“封可言将军忠肝义胆,直言不讳,何罪之有?”
曾泰瞬间懵逼了,不明白贾凌云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