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允说道:“我会考虑好这件事。但是我要说,以后我们不会在有任何交易。记住我说的话,是永远也不会有下一次”。
宋忠走出了王允的书房。带着胜利者的笑容。
宋忠知道,这一次他为陈俊楠赢得了一场非常重要的胜利,因为巴蜀是主公的基地,主公唯一资源就是这里,而巴蜀最多的就是粮食,如果粮食的运输归巴蜀管理。那么祥龙公就不会在为钱发愁,巴蜀也不会为钱发愁。因为粮食的生产和运输都在自己手上,那么这样的产品将带来数不尽的钱财。而王允很难同意这样的好事发生在他的对手身上。
所以宋忠也在赌,他在赌王允的正直,他在赌王允会看在纯金的招牌的面子上,还有这次打压巴蜀的理缺上。如果王允不在乎这些,任由巴蜀的粮食运不出来,粮价会一天一天的上涨,官家的旨意传到巴蜀,巴蜀就算用人力背扛,也得把粮食一袋袋扛出来。但巴蜀也会顶着压力,和对方在耗一些日子,最终受粮价波动的还是全天下的百姓。
并且这件事一定要瞒着陈俊楠,不然此事定然失败。
陈福接了宋忠的命令,便回了巴蜀,与王平处理粮食问题。甄俨、甄尧两位甄家兄长,也收到了宋忠的密令,开始谋划为陈俊楠出力。
陈福出身低微,见到王平依旧主动抱拳施礼,九十度的深躬。“王平将军,小人陈福给将军请安了”。
王平一看是陈福知道是陈俊楠身边的红人,又有宋忠的亲笔书信,立即把陈福叫到身边,拿起宋忠密信,详细观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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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忠信上写出陈俊楠身陷洛阳而不得归的苦衷,因为陈俊楠是一方骁雄,独占巴蜀鱼米之地,又颇受百姓爱戴,有了美名,这回巴蜀更难了。陈俊楠需要大量的粮财来疏通关糸,而且陈俊楠在洛阳即要招募名仕英豪又要养兵,所有计划都需要钱。而钱又从何处而来,便是巴蜀的粮食。即然巴蜀士族想用粮食来作文章,那我们就将计就计,因为粮食运不出来,粮价大跌,不如就干脆作低粮价,巴蜀的穷苦百姓,他们手上粮食也没有多少,县粮仓可以收购多少就收购多少,保证日常粮食供应,以及在丰年收蓄粮食以备灾荒。我这次让陈福回来,就是让他来想出办法,促成此事,并且我以让陈福为甄家送去书信,若甄家能为此事出力,事半功倍。
陈福、王平、甄俨、甄尧两位甄家兄弟便坐在一起商议此事。
陈福本是奴仆出身,见惯了人情往来,便对甄俨、甄尧两位极尽的献媚,王平也是贩马出身,深知这贩马与运粮的水路明显不是一个经营方法,只能放低身价向甄俨、甄尧两人求助。
甄俨、甄尧到是有点受宠若惊。因为甄洛这层关糸,甄家就是陈俊楠一条绳上的,必须全力相助。甄家也知道甄洛有洛神下凡之喻,非常聪慧,若对陈俊楠不满早就会为家里送来书信,这无书无信,就是大概率要当亲家了。
甄俨、甄尧当即表示这件事,甄家竭尽所能,必不负祥龙公厚望。
甄家接到了宋忠语气谦逊温和的书信,便下了决定全力帮助陈俊楠。甄家父亲甄豫,早终。一直靠母亲张氏操持家业,张氏也是大户家族的女儿,从小就颇有为商的潜质,又有家学的熏韬,这张氏便是洛阳富商甄家的第一大脑。
张氏拿着宋忠的书信,对着两个儿子轻声说道:“你们的父亲早早就去世了,而你们大哥又不幸战死沙场,所以甄家的家业都得依靠你们两个兄弟。因为我们甄家,没有高官可保家业,都是一些无权无兵无实力的小官吏,捐赠了金银也是无根无底的中游官,我本要在你们三兄弟里选一个入朝为宦官,像十常侍曹腾一样,就是曹操爷爷是富二代为何当了太监?就是为保家业,地方长吏(地方上地位最高的官员)拥有相当大的自由裁量权,往往可以凭借自己的心意来决定地方上普通人的生死。像我们甄家的家资定会招惹事非,死于祸事,若入朝为宦官,能接近三公甚至皇帝,加上我们家里的资金相助,必能平地青云,位列常侍。如果没有这样的重官,就算为商之道在过精通,也难有更有前途的发展,家资财富越多,越有祸事之险。”
这样的政治长久眼光也显示出张氏绝非等闲。
甄俨、甄尧听后也是感悟颇多,频频点头。他们也懂得了自己大哥,极为迎合之术,为仕途多多奔走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