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牛脸，以及他身上缠绕的地府阴气，陆凡顿时明白过来。

这就是程峰所进行的地府召唤人物。

作为地府衙役，就消耗了程峰二十年生命值，难以想象若是召唤出地府之主，恐怕还没露出什么迹象，程峰就得死掉。

“快，快走！”

听到有人直呼他名字，牛脸愣了一会，艰难张嘴喊道。

这会的牛脸，已然被打得魂飞魄散，那朦胧得快要消散的身躯，足以说明太多。

“好家伙，到底是什么人，能够把地府阴差伤到这种地步？”

陆凡心头一惊，有些愕然问道。

牛脸虽在地府中实力不是很强，可放到全球灵气复苏的初始阶段，已然是一方好手了。

就这样的好手，却被对方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这让陆凡充满了好奇，抬头朝着牛脸后方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