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博士,这怎么可能呢?他不过是你的一名小小的生活助理,一个随从而已,怎么会比你还厉害呢?”
钟雷十分疑惑地问道。
辛彤摇了摇头,“他并不是我真正意义上的随从,而且他擅长的不是科学分析法,而是什么炎黄种植法。这种分析农作物灾害的方法无法用科学解释,但却非常的有效,我亲眼见到他用这种分析方法解决了他们村子近千亩苞米瘪粒、少粒的问题!”
“竟有这么神奇的方法?也就是说,他昨晚对苞米又是观察,又是闻味道,又是把脉,又是古汉语交流的,并不是在故弄玄虚,而是真的在给苞米诊断病情?”
风甜甜红润的嘴巴已经张成了“O”型,颇为震惊地问道。
“辛彤点了点头,也是目露疑色地说道:“那可能就是炎黄种植法中类似于中医“望闻问切”的诊断手法,只是这种诊断手法属于单脉单传,只有杨飞一个人懂,其他人想要学习都不行!”
“也就是说,我们想要保住苞米地的产量,就唯有请杨飞出山帮忙了?”
钟雷缓缓叹了口气,总算是看到点希望了。
辛彤点点头,不过神色间并不乐观,“这个家伙很难打交道,不正当的心眼儿太多,我刚才找过他了,啥都不说,我反正是无力跟他沟通了!”
风甜甜却是感激地握了握辛彤的手,“辛博士,您能向我们推荐杨先生就已经很好了,接下来这块硬骨头我来啃!”
“糖宝,你...你怎么啃?”
钟雷有些担忧地望着风甜甜。
“怎么啃,用嘴啃,吓死你个挨千刀的,都什么节骨眼儿了,还琢磨男人女人那点事儿!”
风甜甜在钟雷发达的胸大肌上扭了一把,然后拢了拢微微蓬松又飘逸微卷的秀发,转身沿着楼梯往上走去。
曼妙的身姿在蓝色碎花旗袍的包裹下更添一抹风情,红色的高跟鞋与地面摩擦发出了“咯噔咯噔”的悦耳声,让钟雷的目光至今都是有些恍惚。
杨飞正自熟睡之中,这时只听到门铃在房间内不停地回响着,同时有一道极其柔弱而魅惑的声音在他耳畔回响,“小杨,开门了,我是你的风阿姨呀!”
杨飞被这魅惑蚀骨的声音搞得一下子清醒过来,猛地从床头上坐起。
“是她,这个俏娘们又来做什么?”
杨飞对风甜甜已经有提防心了,若不是有系统,此时的他恐怕已经断胳膊断腿,正在接受警察叔叔的审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