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满暖黄灯光的屋子里,那朵晶莹剔透的兰花散发着耀眼的光芒。
就像是一颗易碎的琉璃,谁能想到,这么美的一株花,却是嗜血魔物。
南子鹤右手做剑指状,用灵气在右手上割开了一道口子。
滚烫的鲜红从南子鹤手腕落下,鲜血滴落在花苞正中央。
花瓣被鲜血染红,顿时那兰花便活了过来,花苞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绽放。
那兰花疯狂吸收着南子鹤的血液,却是一副要开不开的模样。
南子鹤的额头逐渐布满细汗,脸色更是肉眼可见变得苍白。
“这花不对劲。”南子鹤用右手按住了左手,高声呼喊,“它在主动吸食我的灵力和生命。”
魔兰身上爆发出来的强大吸力牢牢咬住了南子鹤的手,让他无法抽离。
正当大伙儿打算出手斩断这链接的时候,一道激动到破音的女声忽然响起:“你们谁都不能打断血祭,若是无法复活我儿子,那我便拉着他一块死。”
祁青曼不知什么时候凝聚了全身的魔气,一颗血红的魔核出现在她心口,随时准备自爆。
面对祁青曼的威胁,没有一个人当回事。
毕竟他们方才才亲眼目睹苏糖是如何把江梦从濒死状态瞬间加到满血复活的。
有苏糖在,他们压根就不担心好吗?
只要神识不散,死多少次都不在怕的,反正能复活。
“你脑子是不是有病?”
苏糖很是无语,若是这魔兰吸干南子鹤的生命,反正他也是要死的,还用得着她拿他的命威胁他们?
“是,我有病,病得不轻,我早就疯了,只要能复活我的儿子,我什么都愿意做。”
祁青曼无线衔接苏糖的问题。
苏糖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这么痛快的承认自己有病,还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有病一样,喊得格外大声。
嗯,看来确实病得不轻。
“反正被魔兰吸干,我爹也会死,早死晚死都得死,你拿他的命威胁我们,着实是病得不轻。”
苏糖这话一出,南子鹤此刻,内心拔凉拔凉的,这闺女真是个大孝子啊!
小棉袄,好像漏风了。
祁青曼听到苏糖这话,也是一脸不可置信,心想:你还知道他是你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