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花!”一句国骂破口而出,耳中立即听得婴啼一声:“哇……”
“南达窦?”
杨挺惊疑不定,心里却萌发了个难以置信地猜想。
“他妈,给孩子吃口吧。”一个男声至头上飘落。
“哥,就剩半葫……”一个略显沧桑的女声紧随其后。
“我晓得,可再苦也不能苦了孩子。”男声一锤定音。
“呼……”,短暂的失重感后,伴随着一声轻响,炫目的阳光挥洒而下。杨挺眨巴眨巴眼,终于看清了周身环境——乌黑粗糙的,原来是磨得发了亮的藤条。敢情自己是被人背着坐于筐中。
眼睛还没适应明亮呢,硬硬的东西便被塞入了嘴。一股子谷米芬芳带着暖意顺喉淌入了肚。下意识地一吸,满嘴便被浓郁的米香填满。香,实是太他喵的香了。那味道香中带甜,又浓郁得恰到好处。刚以为味道尽了,马上又泛起了丝丝淡淡的酸……
杨挺一口咽下,迫不及待的欲吃第二口。哪承想硬硬的感觉向上一提,迅捷飞出了视野。“够小气的嘿,我都没品全乎味儿……”杨挺砸砸嘴,颇为的意犹未尽。
光线一暗,一张女人脸孔遮住了天,继而与砸嘴回味的杨挺来了个四目相对。那女人大眼睛,瓜子脸。虽满是泥土与风霜,却无论如何也盖不住动人心魄的美。尤其两耳尖尖,一看便不是常人。
“小家伙,不是为娘心狠。若不省着些,或许便断了顿。再坚持坚持,兴许明天就能遇到村落了。”声音柔美,却透出无尽心酸与无奈。
“不好,他妈,尸气下降,范围极广,避无可避!”男声忽变凄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