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咬着下唇,有些羞恼地瞪着他。
“你还受着伤呢,怎么一点都不知道节制!”
男人垂眸轻笑一声,嗓音清沉好听,“有了宝贝的吻,什么伤都痊愈了。”
时笙又羞又恼,瞪了他一眼,小声道,“油嘴滑舌。”
宋砚辞显然心情很好,丝毫不介意小姑娘的抱怨,而是浅笑道。
“都接了那么多次吻,怎么还不会换气?”
时笙没想到宋砚辞会突然提到这个,耳朵瞬间就红了,“我……”
她有些害羞地移开视线,嘴硬道,“谁说我不会?”
“我刚刚那是忘记了!”
宋砚辞微微挑了挑眼尾,带了些调笑,“是吗?”
“那要不我们再试试?”
时笙闻言倏地睁大了眼睛,有些语无伦次地转移话题。
“你……你这个人脑子里整天都在想什么?”
宋砚辞削薄唇角微扬,嗓音清沉好听,“当然是在想你啊。”
时笙被他突如其来的表白弄得耳朵通红。
她紧紧咬着下唇,有些不好意思地移开了视线。
宋砚辞又自顾自道,“宝贝不会换气也没关系,以后我慢慢教你。”
“除了换气,我还可以教你很多其他的……”
时笙实在不敢再听下去,面红耳赤地捂住了宋砚辞的嘴。
“别说了。”
“你……我去找医生来给你检查一下!”
时笙说完后,便动作笨拙地摇着轮椅,往病房门口走。
宋砚辞看着时笙额头和膝盖的伤,脸上的笑意逐渐消散。
缠了这么厚重的绷带,一定伤的很重,绝不只是笙儿说的磕了一下那么简单。
他眸色闪过一抹冷冽。
如果有人敢趁着他受伤去伤害笙儿,他一定会让那个人明白,什么叫生不如死。
见时笙出来,江宴礼抬眼看了过去,便看到小姑娘一副含羞带怯的模样,低着头坐在那里。
江宴礼微顿了一秒,随后跟电话里的人道。
“这个项目你全权负责就好,后面的事情,白川会跟进的。”
他嗓音冷淡,“嗯,就这样。”
江宴礼挂断了电话,便站起身走到时笙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