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眉心拧起,试图跟他讲道理。
“池野,你还记不记得,我十五岁那年,我们第一次见面,你就把一条蛇扔到了我身上,把我吓得连发了好几天的高烧?”
现在想起这事,时笙还觉得一阵心悸。
毕竟她从小到大,最怕的就是蛇了。
时笙想了想,又补充了句,“而且你宁愿在客厅里跪一晚上,都死活不肯道歉。”
提起这个,池野的脸色立刻就红了。
他憋了许久,才说出一句,“那才不是我们第一次见面!”
“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我四岁的时候。”
他声音闷闷的,像是在控诉,“你第一次来我家,就和我姐一起,把我的两只小宠物烤了!”
“后来把宠物蛇扔在你身上,也不是故意的,我以为是我姐回来了,才……”
他声音越来越小,像是有些心虚,“而且那条蛇的牙齿都已经拔掉了,我只是想吓吓她嘛。”
时笙听到这个,更无奈了。
小时候的事她虽然不记得了,但已经听池安安提过无数次了。
原因无他,那件事之后,时笙虽然八年没再去过池家,可池安安却逃不掉。
池野总说,时笙和池安安欠他两条“鱼命”。
时笙不在,他只能不断找池安安的麻烦。
这二人每每打的不可开交,天昏地暗。
时笙叹了口气,满眼无奈,“池野,你但凡养个像样的,我至于给你烤了吗?”
“人家养猫养狗养乌龟,你倒好,你养两只大草鱼,能怪我给你烤了吗?!”
她撑着额头,带着些咬牙切齿的无奈,“居然还给草鱼起名叫什么大伟小花,你的脑子是被驴给踢过,所以脑回路和正常人不一样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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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野像是有些不服气,梗着脖子红着脸,要跟她辩驳,“可是我……”
只说了几个字,他又想起什么,将剩下的话都憋了回去。
最后只不情愿地哼唧了两声,“反正我是为你回来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