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我并不像是在开玩笑。”顾湛的脸上没有任何笑意。

“顾湛，我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人。”舒白试图找回那个在她心中的顾湛，那个虽然极端，但有着自己原则的顾湛。

“如果你不脱，那么尚杰就不会帮助安暮晨。”顾湛的声音硬邦邦的像是钢铁。

她不能让安暮晨因为她而受损，她的心里闪过这样一个念头。舒白的手开始颤抖着解开她的外套扣子，然后是衬衫的。

顾湛看着她，眼神中的火焰似乎在跳跃。舒白脱掉了两件衣物，露出了她那苍白的肩膀。

“够了！”顾湛突然说道，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他转过身去，背对着舒白。

舒白愣住了，她的衣服还握在自己的手里，她不知道该松一口气还是继续愤怒。

“尚杰会帮忙的，你穿上衣服吧。”顾湛没有回头，但他的声音低沉，似乎带有一丝后悔。

舒白迅速穿上衣服，她的心情复杂到无法用言语表达。她看着顾湛的背影，现在却让她感到既陌生又恐惧。

她没有说话，只是悄然离开了顾湛的办公室。门背后，顾湛的身体似乎微微颤抖了一下，舒白的心也在颤抖。

舒白站在法庭外，耳边回荡着律师刚刚在法庭上的辩护声。她的眼神坚定而忧郁，明知安母胜算渺茫，但她现在无法不去关心这个让她深陷其中的官司。

突然，一阵低沉的喧哗打破了她的沉思。人群中传出一条令人震惊的消息——安母在看守所里自杀了。

安星站在人群中，笑容冷酷而狰狞。他的声音在安静的走廊里异常刺耳：“真是便宜了她，我的母亲当年被她害死的时候，不知道痛苦了几万倍！”

她转过身，快步走向安暮晨，这个时候他一定需要人陪。安暮晨站在一旁，脸色苍白，似乎还在消化这个突如其来的打击。

“暮晨，你没事吧？”舒白小心翼翼地问道，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安暮晨摆了摆手，脸上的表情看不出任何情绪，“我想静一静。”

没有等待舒白的回应，安暮晨转身向停车场走去，动作有些迷茫。舒白伸手想要挽留，却最终没有触及他。他的背影在舒白眼中渐行渐远，充满了孤独和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