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子衿嘲了他一句“还不是你这个兄长不太行。”
听她这般说,他剑眉微挑,说他行的人太多了,说他不行的,她还是第一个。
他看着她,嘴角笑意一浓,意有所指“也是,太过娇惯了。”
感觉到他话里的不对劲,她一抬头,就看到他那双深邃的眼,溺爱满满的盯着她。
他话里的娇惯,说的可不就是她了。
“懒得理你。”她羞的一低头,转身上了山。
这一路,她快,他就快,她慢下来,他就跟着慢下来。
他看出了她的异常,稍显疑惑“今日的步子沉的很,昨晚没歇息好?”
听着他提及昨晚,她的脸上瞬间显现一抹俏红,回头瞪了他一眼。
夙冥聿先是一愣,他本是好奇她今天为何步子这般沉,但在看到她脸上的红晕之后,立刻明了,她最易害羞。
“昨晚没吃饱。”他贴上去,在她身后抱怨了一句。
她停下步子,转身“再这般,你就回去。”
“好,不说了。”
他立马安静下来,妥协的跟在她身后。
随着凌峰将手里的扁壶,巾帕一一递给了夙冥聿之后。这些伺候的事情,就再也轮不到他了。
看着自家王爷当起了随从,凌峰直呼看的眼睛辣。
“爷,我去同赫鲁他们晨训。”凌峰说完,一溜烟的离开了。
夙冥聿不以为意的将巾帕往肩上一搭,拿着扁壶跟在了云子衿的身后。
行至山顶,云子衿累的气喘吁吁“你不训练吗?老跟着我,你会怠慢的。”
“怠慢,也无人能敌。”他拿着巾帕给她擦着汗,又将扁壶的水递给了她,眼中的傲娇一眼可见。
她一阵好笑,倒是一点不自谦。
这天起,她进入了苦训状态,每天都是天微亮出府,午时回府,稍作休整,下午继续。
她为了能站在他身边,刻苦努力。他自然全程陪着。
他的规律全部打乱,唯一的规律就是她。
于是,无论是山上,校场,王府,只要有云子衿的地方,就一定有夙冥聿。
她累了他就给她揉揉,她渴了,他就递水,她落汗,他就替她擦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