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绣就是了,上次墨色的那匹绸缎还未用完,这几日便再绣一条。浅色的等哪日得了空,再出府去买。”
她一边说着,一边给他倒着茶“你万不可着急动气,再昏迷了可怎么办……”
她脸上写满了着急心慌。
见她急了,他将她一把拉入了怀中,低头柔声说道“幸苦夫人了。”
他说话间,将她紧紧抱着,温热的呼吸落在她的发间,他声色平和“我没事儿,不必担忧。”
听他这般说,她将头埋在他怀里,揪着他的衣襟,温热的眼泪不自觉的湿了他的衣襟。
感觉到了怀中人情绪失常。
夙冥聿将她从怀里拉了出来。
他低头,看着她那哭红的双眼,心尖一疼。他抬手轻轻擦拭着她的眼泪。
“你一哭,我会更心疼。”他柔声说着,眼里满是自责。
自打他病了起,她时常哭。
听他这般说,她吸了吸鼻子,抬手擦了眼泪“不行,你去找她吧,什么能比得过你性命重要。”
见她这般说了,他将她拉入怀中,柔声道“好,听你的。”
她不再哭,眼中闪现了一抹哀伤。
他终究不是她能独占的……
她将头埋在他胸膛,闷闷的叫着他“夙冥聿……”
“嗯?”
他轻声回应她。
“我不许别人叫你的名字。”
她冲他提了要求。
倘若云悠然真的执意到那一步,她希望他们之间的那些美好,能够独留。
“好。”他很坚定的答应着她。
听到他的承诺,她安静了下来,不再说话。
正巧此时,凌峰在屋外道“爷,南幽王来了。”
南幽王?
云子衿一愣,倒是许久没听闻南幽王的名号了。
夙冥聿应了一声,让凌峰先去待客。
云子衿从他怀里抽离,抬手整理着他的衣襟。几处泪痕印在他墨色衣襟处,有些显眼。
“我去找一身,你换掉。”说罢,她起身。
他将她拉住“不用,我喜欢身上有你的味道。”
她抬头看向他,目光清澈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