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尚书见状,上前道“既是太子忧虑皇城兵防,老臣倒是有一提议……”
“冯大人不妨直说。”
冯尚书见状,冲着六位王爷示意道“六王皆乃我大梁之王。眼下,既是朝中兵力不足,各藩王自当有责为朝廷分忧。”
冯尚书的话无不是将兵力的是拉扯到了六王身上。其用意大家心知肚明,想借机收复六王手中的兵权。
南幽王朝着夙冥聿看了一眼。这番话的意思,他们六人一听便能知晓。
其余四王也是纷纷看向夙冥聿。
显然,在座的所有人,论兵权二字,无不知晓,以夙冥聿为尊。
即便是朝廷的兵部,涉及北方之事,也是先听了他的意思。
眼下,太子这一番举动,显然就是当着众人的面儿,用皇权压制他。
夙冥聿静坐桌边,没有言语。
好似对此事既不关心,也不在意。
南幽王见他如此淡定,心神收敛,收回了视线。
宁王见南幽王不言语,也跟着沉默。
贤王坐在宁王身边,一身朝服,容貌俊朗。他低头间越过众人看向夙冥聿。
他的封地临近夙冥聿,这些年,无论是西疆还是北蛮都不敢来犯,无不是怕的夙冥聿。
他常年就是在夙冥聿的庇护下落得一处清净,此刻见要收兵权,要说起来,他比夙冥聿急。
只要夙冥聿稳住不交,他的封地便能继续依托夙冥聿的势,图个安稳。
所以,在他的心里,是希望夙冥聿能停住不交。
他见夙冥聿没有言语,自是也随之安静。
四王已沉默。只剩下了两外两王。
康王属地在西南,虽然临靠南幽王的势力,但他一直心有不甘,暗中勾结了工部,这些年也贪墨了不少银两,自是属于太子党的人。
端王则不然,地属西南,也是在南方,但他性格急躁鲁莽,嚣张跋扈。
眼下,他见五王皆是沉默以对,索性一拍桌子起身道。
“我说冯大人,你此话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