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时,还对他们俩说了声谢谢啊。
再一转头,对上了李大嘴和众衙役杀气十足的眼神,东躲西藏许久的胡家兄弟,顿时腿软。
……
“我回来了!”
余年大声叫着,推开院门。
这一趟,虽然没卖珠子,却挣着了钱,还得了个旌表!
虽然据县令说,得等胡氏兄弟把财宝去向交出来,再等案情陈表交上去,皇帝批了再发回来,旌表收到估计得到夏末。
但是没关系啊,反正是秋天才收户税!
秋天以前,她一准能想出办法来,把户籍从余家迁出来自立。
“媳妇儿,你回来啦!”拾来乐呵呵地迎上来,忽然剑眉一皱。
“怎么……又有怪味儿……”
“哪里来的怪味儿,你这狗鼻子……哦,等我换身衣服来。”
余年想起,自己在云书来那坐了一会儿,估计身上又染了熏香。
嘿,本来好好的纯洁金钱关系,全都叫这个不守男德的男人给搅和了。
这一大天,跟男狐狸精斗智,跟劫匪斗勇,忙活得可不轻。
她随便换了套衣裳,一边系衣带一边往外走,不提防脚下绊着门槛,整个人往外跌了出去。
“啊!”
预想中的倒地摔痛没有到来,反倒是一只火热的大掌扶在了她的腰间。
余年惊魂未定地勾着拾来的衣襟,还好他及时扶住了自己。
“媳妇儿好看。”
拾来憨厚地笑笑,另一只手抄起余年的膝盖窝,将她整个人公主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