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年拿了些空间中的牛奶树黑树皮,在眉砚里头磨了,用细毛眉笔在拾来两个大胸肌上各画了一个画。
“媳妇儿,你这画的是什么?”拾来低头看着。
像个人,圆鼓鼓的头大,像花,模样也不对,若说是飞禽走兽,好像是个人的五官,胸肌一绷,五官歪斜。
余年点着他两块好胸肌,上面两个熊脸,笑道:“给你两个好伙计起个名儿,左边的叫熊大,右边的的叫熊二!我不在,他们可得守好了家!”
转过去,余年在他屁.股上又画了起来。
拾来只觉得一阵轻痒,再问:“媳妇儿,你又画了什么?”
余年两下画好,十分满意自己的艺术天分,瞧嘛,这小猪佩吉的小对眼,长猪嘴,多惹人爱啊!
她待要给拾来另一边再画个海绵宝宝,可惜墨用完了,只好作罢。
意犹未尽地打量拾来身上还有那些地方好画,余年的目光从熊大熊二落到腹肌上,八块腹肌正好画格子,至于再底下的嘛……
拾来不自在地站着,双手前挡。
余年微微一笑,将上衣脱了,放在床边,背过身来,腻声道:“拾来,过来给我捏捏肩。”
“哦。”拾来应一声,便要去捡自己的衣服穿上。
“哎,都是夫妻,不用见外。”
余年冲他勾勾手指尖,拾来也不知怎么,迷迷糊糊就坐在了床沿,手也不知什么时候,就摸在了余年光裸的肩头上。
“我胸口疼。”余年猛地向后一靠,倚在熊大熊二两兄弟之间。
拾来手乍着,不知道媳妇儿是那个意思,还是自己误会。
若是平日,他自然极愿意和媳妇儿亲近,但眼下入京在即,他反倒束手束脚,不敢乱动。
被这笨蛋气死!余年叹口气,反手将颈后系着肚兜的绳子解开。
登时拾来眼里都是一片玉白颜色,也不知怎么,大约是太刺眼,那手就自己伸过去盖着,热烫的手心酥麻入骨,都不敢使劲。
怕把雪团给捏散了,揉化了。
“拾来,要是我回不来了,你不后悔,今夜没跟我做成夫妻?”
余年自来不知自己身子能柔软得像棉花,腰肢扭得像水蛇。
三扭两扭,衣裳扭散了,余年骑在拾来腰上,指尖在他胸口画着自己的名字。
“我只是不想你抱着再也回不来的心情,和我……”拾来手指在余年脸上小心地划过,满眼尽是痴迷。
余年搂住拾来头颈,与他接了个吻:“我一定会回来,你说的,我会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