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余年再也忍不住,冷冷笑道:“哎呦,怎么世上竟然有如此薄情寡义,没心没肝,没皮没脸的男人?哦,心肝被狗吃了,脸皮喂了猪了,还有情义呢?是把情义给红烧啦,还是白煮啦?”
“放肆!区区一个女史,也敢对宁安侯大放厥词!”
宁安侯身边的护卫怒道,冲着余年过去,不料半途便有一名暗卫抽出刀,逼着他又站了回去。
见有人抽刀,两边纷纷兵刃出鞘,一时间气氛一触即发!
“余女史,你把乡野村妇的那一套拿出来,到底想做什么?”宁安侯双眉皱紧,脸色阴沉下来,“你想靠骂人让我认他,做梦!”
“比起撒泼耍无赖,我怎么敢跟宁安侯您比呢?”余年看出宁安侯生气,她反而高兴了,“您是天底下头一号不要脸耍无赖,还不如个猫儿狗儿猪儿有良心呢!也没错,您的良心情义都给他们吃了,可不是它们就比您多了嘛?”
宁安侯被她阴阳怪气给刺到,抬手指着余年道:“泼——”
他那个妇字还没出口,便被当胸一脚给踹倒在了地下!
拾来听着两人的对话,心中的怒气一点点堆积,直到胸口快要炸裂!
不在乎自己没关系,这个男人也不在乎娘亲!
谢空林,根本不像娘亲说的那样有苦衷,他就是一个渣男!骗子!
“我不用你认!”
拾来忽然出手!
他先是一脚将宁安侯踹翻,第二脚踏上了他的脸!
“你也不配!”
“我媳妇儿说你不要脸,那我就彻底把你脸给踹碎,反正你要脸也没用!”
拾来一脚一脚猛踩宁安侯的脸,他另外一只脚踩着宁安侯的右腕脉门上,叫宁安侯使不出劲,翻不起身,只能用左手去挡拾来的脚。
拾来根本就不在乎脚下是手还是脸,他凶狠地一脚下去,鞋底沾上了血迹,四面又溅上血滴,宁安侯狰狞的表情,他心底便异常痛快!
宁安侯的护卫一开始被变故惊住,没能及时上前救下宁安侯,再想上前救援时,拾来一脚踩定了宁安侯的右腕,一脚不时地踢飞一名护卫。
投鼠忌器,护卫们不敢施展,拾来每次踩重了,宁安侯都发出一声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