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我都快烫死了,你在干嘛!”
贾雀儿好不容易才想到把手上汤汁先揩到衣裙上,低头见妹妹鬼头鬼脑地到处翻,不知道在干什么。
贾莺儿哭丧着脸抬头:“姐,我好像把虫子给吃下去了。”
“你怎么不把脑子吃下去!”贾雀儿尖叫着嚷嚷,“余年!我要报官!你把我手给烫了!”
余年好整以暇地靠在桌旁:“行啊,咱就问问,自己跑到饭庄子里,点了汤把手放进去烫,是个什么罪名?”
贾雀儿抖着手:“你往菜里放虫子!这你没法赖!”
“哦……容我问一句,虫子呢?”
贾雀儿一噎,看向贾莺儿,贾莺儿哭丧着脸看向自己的肚子。
“哼,算你今天走运!”
眼见捞不到好处,贾雀儿不甘心地一跺脚,想走人。
“等等!”余年叫道。
“你、你想怎么样!”贾雀儿警惕地看着余年。
“钱啊?”余年冲她摊开手,无辜地道,“你要不给钱,我可真要报官了!我就说,有人跑到店里来,妨碍正常做生意,听说你相公在五城兵马司啊,到时候你相公来抓你,倒是正好夫妻相会……”
贾雀儿忙不迭从怀里甩出一锭银子,带着妹妹从食为鲜狼狈逃走。
余年满意地掂了掂手里的银子,在她斜靠着的那桌桌角敲敲:“做暗卫还挺专业!”
坐在那桌的人抬头,笑出一口大白牙,不是拾来又是谁?
贾雀儿贾莺儿姐妹两个,从食为鲜出去直接就往贾家跑,对着贾老太太好一顿哭诉。
“这个余年就是个恶妇、毒妇!哪有这么做买卖的!咱家好好的食为鲜全叫她给败坏了!”
贾老太太对着两个闺女没有不能说的话,叽里咕噜抱怨了一大通余年,又开始念叨杨兰钗和贾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