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呜呜呜呜!”
三姨太见着面,先就哭哭啼啼,颠倒黑白地把余年打吴德兴的事给说了一遍,又说余年叫庄上的人把自家人给打了。
“那根本就是一个泼妇,恶妇嘛!”三姨太撅着红艳艳的小嘴和吴尚书撒娇。
“哼,原来如此,果然可恶。”
吴尚书知道三姨太嘴里未必全是实话,不过他对余年的印象也不怎么好。
其中缘由可以追溯到余年第一次进京,当时吴尚书也是“反余派”的一员,被余年格物致知给格得没话好说,心里却还不服气。
“你放心,老爷我一定想法子给你讨回公道。”吴尚书阴沉沉地道。
“呜,我就知道老爷最好了!”三姨太撒娇地道,“老爷,我做了新肚兜,你帮我瞧瞧合不合适?”
这事儿吴尚书爱干。
他笑眯眯地看着三姨太宽衣解带,渐渐露出那葱绿的肚兜,配着三姨太雪白的皮肤,十分好看,上面还绣了四个字,不过……
“你这肚兜上绣的是什么字啊?”
吴尚书使劲揉了揉眼睛,还是那四个字。
“天下为公啊,老爷!”
三姨太笑得很得意,她知道吴尚书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