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领屁滚尿流地寻找到一块石板，将热线答复记了下来。

“那个，苟大叔，您是苟林林的父亲，电话里——”

余年听着觉得很不是味儿，两边在鸡同鸭讲，首领脸上热切的神情令她不知是不是应该撕破真相。

首领转头，第一次面向他们表现出了严肃的神情，再次比了一个“嘘”。

余年靠近偷瞧，发现他在石板上写着，食品，锻造，石头。

真行啊你，是一个字没听懂还记得挺多。

余年不禁想到自己一次走错会议室，被迫听了一下午某小国传统文化讲座，为了不那么无聊，她在纸上画满了小乌龟，后来演讲者对于她好学的态度极其满意，特意让她上来展示笔记，后面……

她忘了，总之人的大脑会对创伤性记忆进行遗忘是有道理的。

余年看向首领写的字，不禁问道：“你真觉得对面是神仙？”

“当然！”首领想也不想大声说，反应过来后瞪了余年一眼，压低声音道，“如果不是神仙，怎么可能通过电话联系我们？”

这还是首领第一次变了脸色，可见他对于电话这项东西有多么的珍视。

首领的逻辑是，只有神仙能打电话，那么打来电话的必然是神仙。

“先生，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仙人大恩大德，没齿难忘，希望能早日见到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