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这回是我错了还不行嘛,你别哭……”

话音未落,婳祎就拿开了手帕,哪里有哭的样子。

梦菀儿知道,这是自己又被她“耍”了。

她虚长婳祎几岁,看她就当是自己的妹妹,此刻被她给“耍”了,满脸无奈,伸出手轻轻点了点她的额头。

“你就拿我寻开心吧。怎么样,这些日子伤口可好了?”

梦菀儿关心地问道。

“好差不多了,你看。”

婳祎把自己的手掌伸出来,也不知道章太医用的什么灵丹妙药,抹上之后伤口愈合得非常快,现在掌心只剩下一条浅粉色的疤痕了。

“这疤……”

“章太医说伤口有点深,疤可能不能完全去掉,不过我觉得没什么,只要不影响我动作就行了。”

她做了个握拳的动作,笑嘻嘻地说。

但是,作为一个女人,谁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