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就罢了,事情都过去了。可前段时间,她家里母亲病危,找了您想要出府的手令回去探望一眼,但您当时因为身体不适,并未见她,最后她也没能出去成。”

“后来她家里人就有人传信来说,她母亲已经去了,至死都不肯闭上眼睛。”

“说到这的时候奴婢瞧见她神色不对,满脸怨愤之情,奴婢当时就劝了她,她也同奴婢说只是同我说说发泄发泄罢了。”

“在那之后,奴婢就没再见到她了。但奴婢想到那天之事,心下总是担忧,想来找了皇子妃同您说说这件事,但又怕您觉得奴婢是在谣传他人,故意说他人的坏话。”

“结果没成想,就在奴婢还在犹豫时,她竟敢真的对您下了手。”

她交代完还主动揽下了一些罪责,生怕连带自己也要离开这。

“皇子妃,说起来,此事奴婢也有错处,若是奴婢早日来找皇子妃将这件事告知与您,这等事是定然不会发生的,还请皇子妃责罚!”

冬荷一口气说完,又咚咚咚地磕了几个头,用力之大,额头瞬间就红肿了起来。

婳祎听完,已经彻底无语了。

冬荷说的这些,她一件都不记得!唯一有点印象的还是她刚来的时候,似乎的确有个侍女说想来服侍她,但她当时只信任昕儿和玉儿两人就给拒绝了。

这也能让人记恨上她?

还有没有天理了!

婳祎觉得无语极了。

她甚至连这个侍女长什么样子都不记得,没想到就莫名糟了这场无妄之灾。

要不是今天碰巧遇见了蓉儿,被蓉儿发现了,她明天就要死了!要是她才穿来几个月的时间就死了,绝对是穿越界死得最早的!

婳祎心里抓狂得不行,恨不得把那个给她下毒的人抓起来狠狠打一顿,但面上还是一副平静的姿态。

这会儿冬荷还在咚咚咚地磕着头,让婳祎瞧着都不禁一阵脑壳疼。

她叹息了一声。

“行了别磕了,这件事本就与你无关,你也算是受了牵连的,去找韩府医拿点药吧,好好一张脸,别破相了。”

“奴婢谢皇子妃。奴婢告退。”冬荷又磕了一个头,这才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