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只知那日三皇子妃似乎是回过三皇子府,不过不知为何,进府不过片刻便又跑了出来,去了酒楼,在酒楼待了一会儿后便去了南风馆。”

这些,还是竹音千方百计左拐右拐,从三皇子府中的车夫的小舅子的媳妇的小叔子那里查来的。

听了竹音的话,梦菀儿一时间陷入沉思之中。

忽然,她脑中灵光一闪,问道:“可知那日婳祎回府是什么时辰?”

“奴婢问了,临近午时。”

梦菀儿拧眉沉思了一会儿,忽的脑中闪过一片灵光,看向旁边的侍女。

“绿荷你记性好,可记得咱们去找三皇子时是什么时辰。”

“回皇子妃,似乎也是差不多的时辰。”

梦菀儿恍然。

那个时候我正好也去了三皇子府,莫不是因此让婳祎误会了什么?

这时,旁边的秋莲忽然开口。

“竹音姐姐,您知道那日三皇子妃穿的是何衣裳吗?”

“妃色裙衫,同色披风。”

“皇子妃,奴婢当日曾见过这样的衣衫,就在您刚到三皇子府见着三皇子的时候,当时奴婢余光瞟到似乎有人经过,看去时就只看见一片妃色衣角进了假山后面。”

“奴婢当时以为只是侍女经过便没声张,现在想来,那人应当便是三皇子妃了。”

梦菀儿皱眉思考当时她都做了些什么,忽然,她便反应过来。

“我知晓了,定是当时三皇子搀扶我时让婳祎误会了,绿荷,去,立即备车,我要去找婳祎解释清楚。”

绿荷并未动。

“皇子妃,您何必如此大费周章?您同三皇子本就清清白白,哪里还用得着同她解释?”

言语间,竟也满是对婳祎的埋怨。

“本来这几日您就因为相爷之事伤心劳神,吃睡难安,身子都消瘦了一大圈,作何还要管她这么多?她若是真心待您,自然便知以您的秉性,断断是做不出出格的事来的。”

“可她却这般对您,您都亲自上门了她还将您拒之门外,奴婢明明都听见她同侍女打闹的声音了。”

“够了绿荷,你现在是越发没有规矩了,都开始管教起我来了!”

“奴婢不敢,只是奴婢实在为您鸣不平,明明您什么都没做,却处处都要您受委屈,奴婢心疼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