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婳祎算是明白了,苏煜尘就是故意的。
先是故意激恼她,然后故意问她要不要听,最后再故意告诉她这事和浣月国有关,等她想要问的时候,又故意离开。
等的不就是她让人去请,主动服软嘛。
婳祎深吸了口气,对着小镜子练了练笑容。
行,为了知道浣月国到底发生了什么,这个软她可以服,前提是苏煜尘的消息值得她服,不然的话……
婳祎一个用力,只听咔嚓一声,她手中的小镜子,陡然出现了一条裂纹。
苏煜尘来得很快,虽然知道这可能是婳祎为请他过来想出的说辞,但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脚,以最快的速度疾步来了清竹苑。
“伤口疼得厉害吗?韩府医呢?怎的不唤韩府医过来替你瞧瞧。”
一进门,苏煜尘略显焦急的声音便想了起来。
正躺在床上想着等会儿怎么装更像的婳祎:“……”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话,她心中竟然升起了一抹浅浅的愧疚。
额,这样利用别人的关心,她果然变坏了吧?
她正想说自己没事,抬头一看,就对上苏煜尘那双隐含笑意的双眼。
婳祎:“……”
她还可以更坏!
只见婳祎突然变得虚弱起来,表情痛苦。
“三皇子你来啦。唉,不知道怎么回事,你一走,我这心口突然就疼得厉害。”
苏煜尘来到床边。
“可喊了韩府医过来瞧瞧。”
婳祎摇了摇头。
“寻了,韩府医说我不是伤口疼,是心病。”
“心病?婳祎,那你心药为何?”
婳祎干咳了两声。
“三皇子,自从嫁来天祈之后,我就再也没有浣月国的消息了,我想,我这心病,或许是因为实在太过想念母皇引起的吧。”
说着婳祎就挤出了几滴眼泪,看起来真是好不可怜。
“原来如此,婳祎,那要如何才能解了你这心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