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前段时间感染风寒身子颇为亏虚,需要长久的调养着。
这才安抚住了后宫众人。
然而,具体情况究竟是不是如此,也只有皇帝自己知晓了。
这消息刚传到皇帝面前的时候,他才仰头喝了一碗又酸又苦的汤药,周德全连药碗都还没来得及收下去。
听到南宫琴晚那番话时,他毫不意外,甚至还因此轻笑了一声。
“看来这个南宫婳祎倒还颇受浣月国主的宠爱,都嫁来天祈一年了还如此挂念着。”
“据说这婳祎公主的父君乃是浣月国主的挚爱,去得又早,所以这浣月国主便将满腔思念之情倾注到了这婳祎公主身上。”
“想来这传闻应当是真的了。”
皇帝嗤笑一声。
“若是真心疼爱,又怎舍得让她远嫁千里?不过是图一好名声罢了。周德全,你下去敲打敲打,此番正是商量通商事宜的关键,让他们把爪子都给朕收了。”
“谁若胆敢坏了朕的好事,无论是谁,朕绝不轻饶了他!”
“是,奴才明白,奴才即刻便去办。”
周德全端着药碗退了出去,正巧撞见了往这里来想要求见皇帝的苏梓安,连忙上前两步。
“奴才给二皇子请安。”
“周公公,父皇现下可忙?”
苏梓安嘴角挂着一抹温润如玉的笑容,缓声问道。
“殿下来得可不凑巧,陛下刚才才用了汤药,正要沐浴更衣了。”
苏梓安眸中极快的闪过一抹失望,笑着同周德全点了点头。
“既如此那我今日便不打扰父皇了。”
说着苏梓安便要转身离开。
“二殿下请留步。”
苏梓安脚步一顿,回头去疑惑的看着周德全。
“周公公可还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