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婳祎还是没拗过南宫琴晚和竹轻言,让人去找了大夫来驿馆。

大夫来的时候她的鼻血早没流了,当真是应了那句话,再晚来两分钟,伤口都要愈合啦。

最后大夫一看,她的鼻子倒是没什么,不过肝火有点旺盛,给她开了点去火的药。

看着那一大包的药材,婳祎脸都要皱成了苦瓜样了。

呜呜呜,她是真的不想喝药哇,忒苦了。

但没人听到她内心的哀嚎,最终,南宫琴晚让人给婳祎熬了药,她先干了一碗才得以离开的。

两人走在街上时婳祎仿佛还能感受到口腔里的苦味,让昕儿去买了一包蜜果子,一颗接着一颗吃下肚才堪堪将那味道给压下。

眼睛一瞥,就看到害她至此的“罪魁祸首”——竹轻言。

是的,他也跟来了。

身姿如松的站在婳祎身旁。

察觉到她的视线,竹轻言转过头来,对婳祎露出了一抹笑容。

“这么看着我做什么?许久不见,不认识了?”

婳祎缓缓收回了目光。

“没有,我只是看到你牙上沾了一片菜叶子。”

竹轻言:“……”

他闭上了嘴。

婳祎一脸无辜的耸了耸肩。

南宫琴晚表情无奈的轻拍了拍婳祎的手。

“小七,你就仗着竹将军性子好逗他吧。”

婳祎连忙为自己辩解。

“大姐姐可冤枉我了,我可没有逗他,要是不信,你让他张嘴给你瞧瞧嘛。”

竹轻言自是不能干出这种事的,留下一句“我去买个东西”之后就匆匆离开了。

见他离开,婳祎的表情显得更无辜了,一副“不关我事我什么都没做”的模样。

“你啊你,从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