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得回来了,没有醉死在天香楼?”听到墨嘉懿正儿八经地叫,风澜衣才拿捏的将目光移了过去。
天香楼是镇上有名的酒楼,这过去的十五日里,墨嘉懿都在天香楼买醉。
“没有呢。”墨嘉懿这么大一个人,竟还有些委屈,他抓了抓脑袋:“知道儿子在天香楼,这么久了也没有来找儿子。”
“你是三岁,还是三岁半,我还需要来找你?”风澜衣被逗笑。
墨嘉懿垂着头不说话。
风澜衣这时才迈步来到墨嘉懿的面前,背着手打量着自己的好大儿。
“怎么样?可是想清楚了,你打算如何处理跟阿良的感情,是不是要就此放手?”风澜衣问。
说到正事,委屈的墨嘉懿抬起了头,摇了摇头倔强地道:“不,儿子不要这么就放弃,儿子不相信,短短时间内阿良就真能忘记儿子,跟别人成亲。”
“唉!”风澜衣叹了口气,看着折腾了这么久,还没有一点儿开窍的儿子,只能好心提醒:“懿儿,你有没有觉得,你开始就错了呢?”
“什么?”墨嘉懿挑眉,像是没有听懂。
有的人在情商上可能真的是有所欠缺,若是不摊开了掰碎了明说,怕是穷极一生都没有办法弄清楚自己究竟错在哪里。
谁让面前的是自己儿子,只能客串爱情导师。
风澜衣将墨嘉懿引到新搭建不久,用檀木打造的茶几面前,让墨嘉懿坐下,再给他倒了杯茶,自己也端了一杯,轻轻喝了一口,这才语重心长地开始授课。
“儿子,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