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脚夫中有人投来艳羡的目光,那可是他们一个月的工钱啊!
何小官笑了笑,将银子抛给他。
侯三稳稳的接住,笑嘻嘻的从船舱跳上来,扯住那疤瘌脸的衣领,伸手就是一个大耳刮子!
“你打我……侯三……”
何小官大笑。
接着又是几巴掌!
“公子,你可满意了?”侯三问道。
何小官看了看那疤瘌脸,“知道为什么打你吗?这年月,穷的过不下去了,偷点东西,只要不伤人,也能说得过去,可是你完全是不要脸,还说别人靠力气吃饭的清高,你不挨打谁挨打?”
“侯三!打的轻了,继续啊!”
“就是!这疤瘌脸太不是东西,他是穷的富的都偷!”
“……”
脚夫里头有人起哄。
疤瘌脸不敢再言语,头拱在地上,他现在明白,这回是遇到狠人了!
“行了,罪不至死,滚吧,要是下回再偷,就剁了你的手!”侯三骂了一句。
疤瘌脸连滚带爬,侯三掂了掂手上的银子,笑道:“公子怎么称呼?”
“何小官”
“何公子出手阔绰,走,我请你喝酒去!”
“你不用干活了?”
“还有两刻就下工了,不打紧!”
河边有靠打渔为生的人家,因为来往的人多,就直接就在自己院里做起了饭铺的营生,看着粗陋,实际上售卖的都是新鲜的鱼虾,价格又便宜。
侯三舍近求远,轻车熟路,走了一百多步到了一个收拾的很素雅的小院里。
“侯大哥来了?”一个穿着碎花衣裳的小娘子招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