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苓忽地停住动作,“不太像……”

一手扶着脑袋,伸出中指敲着脸颊,“按这城中人所言,那闫城主虽比那孩子大上数轮,也不至于像个没见过的女人的山野村夫。”

“言之有理!”卿铃向后仰躺着躺下,“你刚刚也不太像师姐,她啊?”

“肯定是在上面那个,娇娇柔柔却也霸气十足!”

欧阳苓取来一个枕头,并头躺下,“你这话岂不是悖论。”

“管他的!你说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学会合欢宗的功法啊?”

欧阳苓也甚是苦恼,要知道她从小可是按着家族继承人培养的,哪会像合欢宗的师兄师姐般各有千秋,娇媚多变。

“总能会的,毕竟捞一辈子油水也挺无趣的。”

卿铃苦笑,瞧瞧你这话说的像话吗!

旋即也跟着轻叹,“师父、师姐再三嘱咐,要选个极品体验一番!”

“这看够了合欢宗的美女帅哥们,上哪儿找啊!”

卿铃哀叹,身边就躺着个可心的美人儿,可惜自己有心无力,又可惜自己不够弯……

欧阳苓半撑着身子看向卿铃,“你啊你!你这偏偏舍近求远!”

“哎!师姐是想跟我双修吗!”卿铃一喜,说来她还带了女修间双修的书呢!只是还没来得及看!

“想什么呢!”欧阳苓正色,直言道:“你对盛辙当真没有男女之情?”

卿铃翻身装睡,一把掀过被子蒙住脑袋。

此话题不宜深入开展。

“罢了!你也就在师姐他们面前装糊涂!我还不知道你的性子!”欧阳苓扯下被子,“小心憋着顺不过气。”

她转头探过身子吹灭了灯,房间霎时漆黑一片,与黑夜融为一体,耳边传来温润的声音,“睡吧。”

卿铃侧着身子眨巴着眼睛,她想,她对他,是有非分之想的。

她闭上眼,做了一个梦:梦中的盛辙一点也不温柔,孤高矜傲,她成天跟个跟屁虫跟在他身后,被雷劈,被蛇咬,还会被他的小迷妹围攻吐槽……

可他却总是不回头看她。

真实得令人害怕,不禁渗出冷汗。

卿铃惊醒,心情久久未能平复,再不敢细想。